画画好难

「胶漆相贼,而冰炭相息也。」

💮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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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mides】Always Be With You

※Smitty/Desmond
※圈地自萌,一切ooc都怪我
※一点偶尔想到的小片段,不会写文,逻辑硬伤
※还没去三刷,对部分细节的记忆已经模糊了,抱歉
※轻微意识流,段之间联系微妙,发生在各种脑补的环境下



1.
以前Smitty相当唾弃残疾人。这个世界的食物和水向来都应该属于有手有脚能够做事的人。他们才有资格得到。
与其苟活于世浪费这些,不如一刀子解决自己来得有骨气。
但这一刻,在弥留的这一刻,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想要活下去。
哪怕今后苟延残喘,成为一个残废。
成为自己最为不齿的人,也无所谓。
这个想法明明已经违背了自己一贯的观点和行事准则。
但他很清楚,是谁改变了这些。


2.
Smitty看到这人世中最后的风光,是Desmond扑向他,伏在他身旁。这让他不想就此离去。


3.
Desmond能感觉到有一点奇怪。但当时他来不及想那么多。
就在昨天,在钢锯岭上,他满身血污抢救着战友的时候,有日军的小队出来巡夜。
但每当自己对上他们的眼睛,这些鬼子就像没看见自己似的,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,走开了。
没被发现,非常幸运。但这太不对劲了。

更不对劲的事在后面。
他奔跑着去救中士的时候,本应该被那枪子弹射穿脑袋,但突然被一股大力从背后压倒在地,子弹在头盔边缘擦过。
他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。
那一瞬间Desmond脑子里闪过许多东西。
但眼下紧急,他来不及细想。


4.
直到现在,现在他躺在营地的铁床上,帐外的夜空漆黑一片,没有星辰。战友们几乎都受了大大小小的伤,都还躺在救治营里。
Desmond许久都没能入睡,他望着帐顶,抿着嘴。仿佛存在某种熟悉的气息环绕着他。
不知过了多久,Desmond在嘴角慢慢地,慢慢地攒出一个笑。但随即又耷拉下去。
他轻声道:“是你吗?Smitty?”
悄无声息。
“我知道是你,我知道。”


5.
在天光微亮时,Desmond做了一个短暂的梦。
梦里自己漂浮在空中,看见Smitty和另一个Desmond,都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头子。
他们坐在有高大柏树林的公园里,正在下一局棋,婆娑树影落在Smitty身上。和平而宁静。
Smitty轻敲桌面示意,而后执黑子一举吃掉了他的白皇后。
接下来是将死的王。
但棋局停在这里没再继续。
Smitty移开棋盘,说:“如果我比你先死,听着,玉米秆子,至少把这盘棋捎给我,在那边也不至于太无趣——”
他听见那个Desmond打断Smitty,“别说这些,先下完这局。”


6.
梦境在这里戛然而止。
Desmond坐起身来,天还未亮透,他揉揉太阳穴。先前的气息已经消失,也许真的是错觉而已。
周围一片空寂。
本应属于Smitty的床上空无一人。
枕边的圣经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吹拂翻开,正停在夹有Dorothy照片那一页。

Desmond没能注意到,在他醒来那一刹那,天边某颗新升起的星辰,几不可察地闪烁了光芒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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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这个是因为语文老师科普说,真正的历史记载比电影里更加奇妙和传奇,Desmond救人的时候,只要Desmond在的地方,即使日军看到了他,子弹也打不中或者根本打不出来,似乎真有点宗教的力量什么的。
就想到这个设定啦

Smitty的灵魂一直陪伴着Desmond,就像头一天晚上陪他一起出去搜索伤员。
无论生死,始终如一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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